“结婚之前,我生活的全部是工作。”陆薄言想了想,“应该说结婚后,我才有生活,过的才是生活。” 想收起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,母亲大人的手比她还快,已经把照片拿了过去。
“……” 深夜十一点,没脸回家,又不想回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的公寓,开着苏亦承的车兜兜转转,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前。
历经了一系列的布控和抓捕,几天后,案子终于宣布告破。 仔细想了想,终于记起来这个号码在一个小时前才给他打过电话是苏简安的表妹,萧芸芸。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来了,睁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,眸底蓦地浮出一层薄雾,视线有些被模糊了,但还是紧紧的盯着陆薄言。 第二天是周六。
“是的,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也就是前几天,她确实说过要我们媛媛死。这种话这些年她也是挂在嘴边的,平时她再凶狠我们母女都忍了。谁想到,她真的这么歹毒……” 那天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她和继母发生争执、当众表示已经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情被搬上了八卦周刊,警察局里不缺人在私下议论她。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的手走上发言台,记者们的问题像炮弹一样袭向他。 这个男人,比她想象中更危险,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她的烟里掺了东西。
媒体记者又一次被点燃了,再度包围了陆氏大楼,想要采访陆薄言,逼着陆薄言出面解释清楚。 苏简安的坦然中带着几分甜蜜:“那是因为他喜欢我!”
苏亦承不放心苏简安开车,亲自送她到警察局。 “我哥突然去英国到底要干什么?!”苏简安懒得再兜圈了,坐到陆薄言腿上盯着他,“是不是为了小夕?”
可为什么苏简安不但不否认,更不愿意听他解释,还固执的要离婚? 找不到任何疑点,洪庆的认错态度也十分良好,判决书下来后他甚至放弃了上诉。
三言两语,张玫就表明了是来办公事的,其他人也失去了兴趣,纷纷离开。 以为陆薄言醒了,可转头一看,他依然睡得很沉,刚才的动作似乎只是下意识的……
可是今天一早起来,陆薄言却告诉她:“穆七什么都没有查到。” 苏简安这一觉也睡得十分安稳。
虽然她没有坦白过,但这段时间她的情绪这么明显,她以为老洛和妈妈早就察觉到了,而他们什么也没说,她就当成了是默许。 财产分割的条款下,只有一个条款,意思是苏简安分文不要,净身出户。
他们还是夫妻,苏简安把他这个丈夫当成了什么? 解了手机的锁屏,和陆薄言在巴黎铁塔前拥吻的照片映入眼帘。
他的力道不容拒绝,紧紧的把苏简安按在墙上,吻得霸道而又直接,把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。 苏亦承看了看苏简安的通话记录,很快就明白过来了,放下手机:“也只有少恺愿意这样帮你。”
“觉得我不尊重你是不是?”洛小夕粲然一笑,“你先为老不尊,就不怪我为幼不敬了。上次你在会议上提出由应该由陈副董代理董事长一职,我对你客气,不是因为我没脾气。” 苏简安看得心惊肉跳,自动脑补了最糟糕的情况,突然心如擂鼓。
一场近身搏击,在所难免。 洛小夕想想觉得挺有道理,又把餐盒拖回来,将里面的饭菜全部消灭光光。
“简安,”寂静中,陆薄言的声音显得格外低沉,“对不起。”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你是关心公司,还是关心我?”
原本有人推测,如果陆氏的罪名坐实的话,陆薄言恐怕难逃牢狱之灾。 “陆先生,事实证明坍塌的责任全在陆氏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第二天Candy来接她的时候,洛小夕显得闷闷不乐,她的保姆车一开,老洛雇的两名保镖也立即开车跟在后面,她捂脸哀叹。 “之前简安跟我说过你父亲的事,也跟我提了一下康瑞城这个人。”苏亦承说,“最近我收到一条消息,和康瑞城有关,还牵扯到韩若曦。”